21、第 21 章_你嗑的CP是真的[娱乐圈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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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、第 21 章

  丰田埃尔法一路向澜城市中心方向开去,开进一幢设计的像美术馆的建筑物地下停车场,就在和穗以为要下车时,埃尔法却直接开进停车场电梯,电梯直升到顶楼。

  电梯门开启,宗荃下车,为和穗打开车门。

  和穗晕乎乎下车,电梯两扇门合起时会拼成一个logo,是小篆“白”字。

  “这是白馆?”和穗隐约记起了在《陨神》剧组听到的一则爆料。

  龙亨影视掌舵人白显老爷子不仅在演艺经纪界叱咤风云,在投资界也颇有建树,白会馆正是其成功投资的一项产业,大江南北开了有二十来家,涵盖餐饮、娱乐、养生、健身于一体的全套服务型会馆,只对会员开放,会费高,入会难,保密性极佳,深受富豪们喜爱。

  而白馆也十分方便自家人,宗荃凡是到某城市,只要有白馆,便一直住在那里,从不去外头酒店住宿觅食。

  锡林点头:“嗯,家里人来澜城出差的时候比较多,干脆在这边也开一家白馆,方便吃饭。”

  嚯,瞧瞧这个淳朴的理由,她很怀疑之前宗荃几次说给她找个舒服的地方住宿吃饭,指的就是白馆。

  跟他们相处久了,和穗也摸索出这些年轻富豪们的某些行为逻辑,比如出门或者去某些场合一定要非常,然后对吃住的要求绝对干净,要么随身带私厨,要么吃自家餐厅,轻易不去不熟悉的地方住宿吃饭。

  顶楼已经是自家人的地盘,但为了保护,仍然要穿越一条长廊,按开一扇密码门,才得以进入室内。

  200多平无遮挡全开放式的设计空间,冷工业风的家具摆饰错落有致,会客区、餐厅、厨房等各功能区域分工明确。

  穿着礼服的管家略一施礼,带走了等候着的厨师。

  锡林也按下主人用电梯,下楼。

  和穗纳罕:“你不和我们一起吃了吗?”

  锡林瞟了一眼正在挽袖子的宗荃,摇头:“我房间在楼下,我还是吃厨师做的饭吧,他做饭……应该不好吃。”

  宗荃听了这话蹙眉:“别信他的,我已经学会了。”

  他晃了晃手机,那上面是一份菜谱。

  原来他刚刚在车上,是搜这个。

  西厨区岛台上,厨师留好了一盒鸡蛋、一碗米饭、一块新鲜的牛排,一盘斩块的鸡,以及一盒洗好的沙拉菜。

  器皿刀具也已经准备好了,宗荃如巡视领地的狮子一般在厨房转悠。

  和穗总觉得让宗荃做饭挑战太大了,可她光是看着宗荃在厨房里摆弄锅铲,心里就滋生出很多美妙的幻想,幸福的泡泡一个一个往外冒。

  少年勾勾手指,和穗俯身,一个轻吻便落在她的头发上。

  刚刚在车里,碍于外人在,她没办法吐露心声,这会儿可把她委屈死了。

  和穗把头埋进少年有着薄薄肌肉的胸膛里。

  娇的不行。

  拥抱了很久,直到和穗从这个拥抱里汲取了足够的力量,才松开双臂。

  宗荃勾了勾她散掉的头发,温声说:“这里的按摩师傅不错,你去泡个澡,休息一下,饭我会做好的。”

  和穗打量他,总觉得他这是要支开自己作弊,十分给面子的说:“行吧。”

  宗荃按服务铃,不一会儿保姆电梯里上来两个中年阿姨。

  和穗被带去spa,白馆里的技师手艺确实不错,和穗在热水与香薰精油的作用下,昏昏欲睡,精神与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。

  等和穗全身涂满精华液,穿着蕾丝睡衣出来时,时间已经过去2个多小时。她往厨房岛台那一瞟,嚯,鸡飞蛋打不足以形容这场面。

  和穗指了指地上骨头半劈开的鸡腿,“它是怎么回事?”

  宗荃抿了抿唇,解释:“我觉得那个爪子太可怕了,我想把它剪掉,但是剪子坏了。”

  她怎么听着这话里有股可怜巴巴的味儿,可是……

  “我爱吃鸡爪啊!”

  少年瞪大了眼睛,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,“爪子,有指甲,你不觉得它?”少年晃晃自己的手,那意喻不言而明。

  鸡爪跟手有什么一样的?

  “你不会从没吃过鸡爪吧?”

  宗荃:“……”

  这时候说是,就很不男人。

  “鸡爪多好吃!有指甲就剪掉。”和穗弯腰把地上那只可怜兮兮的半截鸡腿拎起来,又心疼刚涂了精华液的手沾上了肉味,在宗荃的围裙上抹了两下。

  宗荃:“……”

  和穗拿起案板上的食物剪,指给宗荃看,“这个,是剪小骨头的,比如鸡爪的指甲,但是鸡大腿的骨头显然它不行,你要是剁肉,得用这个——”

  她拎起一把宽背砍骨刀,宗荃看的心惊肉跳,赶紧拿过刀放好。

  扫了一眼厨房,除了战场情况复杂了些,但成果还是不错的,砂锅里煲着竹荪鸡汤,咕嘟咕嘟散发着甜香;蛋炒饭也炒好了,用盖子盖着,和穗吃了一口,除了稍微有点咸和干之外,竟然意外的不错。

  大拇指竖起,给厨师一个大大的赞。

  宗荃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,“我小时候烘焙课就没下过c!”

  和穗笑笑不语,挑眉。

  因为不知道和穗什么时候才按摩完出来,所以牛排现在还在冰块里躺着。

  要煎烤牛排了,宗荃看了一眼和穗,压力还是有点大的,说:“你去休息一下?”

  和穗点点头。环顾四周,这地方大是大,可是冷工业风不是她偏爱的风格,况且会馆说的再好听,也就是一个酒店罢了,没有一点宗荃私人的东西,她也没有什么逛的兴致。

  “我去沙发上坐会儿,等一下能在沙发吃饭吗?”

  她泡了澡,没什么力气,不想坐餐椅。

  这些都是小事,自然没问题,宗荃像是照顾一只下雨天走失的小狗,恨不得把什么都给她预备好了。

  亲自过来替她调整沙发靠背,又嫌冷气足,找出一条毯子给她盖腿。和穗支使他找手机和充电宝。宗荃担心她上网又被气着,一脸如临大敌。

  和穗哭笑不得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一点儿事都禁不住吗?”

  宗荃脸上的表情,分明在说,难道不是吗?

  总之和穗美目一瞪,手机和充电宝都到手了,她也知道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行,所以根本就没有打开任何社交平台,反而是点开了一个视频网站,看首页上推荐的猫猫狗狗视频,这玩意一看就刹不住车,没一会儿就坐在沙发上乐的哈哈的。

  宗荃煎烤牛排期间,几次扭头往沙发那边看,深深觉得这人怕不是被刺激傻了。

  和穗长期关注的一个视频po住,她家的狗狗非常可爱,但异常的胆小,连膝盖那么高的栅栏都蹦不过去的那种,憨的不行,和穗看一个笑一个,一碗汤都喝完了,还在看呢。

  宗荃端着菜过来:“吃饭就吃饭,别看手机!”看什么呢,乐成那样,某个厨师不乐意了。

  “知道啦……你真的十九岁吗,像我爸爸……”

  和穗碎碎念。

  气的宗荃戳她发顶。

  “嚯你什么时候过来的!”看视频正入神,猛地被戳,和穗吓得一机灵,手机都掉在地上了。

  宗荃瞟了一眼屏幕,只见一头巨大的金毛正在奋起四蹄刨土。

  宗荃:“……你继续。”

  灰发少年扭头而去。

  和穗:“我天,爸爸!”

  宗荃被气得“嘶嘶”吸气:“你还真敢叫哇!”

  和穗捧着手机,哭笑不得:“真是我爸……嘘!”

  恰巧和爸爸正打来视频电话:“穗穗?吃饭了吗?”

  和穗给他看茶几上的牛排、蛋炒饭、鸡汤。

  和爸爸点评:“不错,都是我姑娘爱吃的——今天不开心了吧?”

  知女莫若父,和穗一瞬间心底用上无限委屈,揉了揉鼻子;“没事,您是不是也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了吧,都是他们乱写的,我好好地,什么也没做。”

  “嗯,有推送,我就点开看了一眼,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,爸爸相信你,我姑娘不是那样的人,凭我姑娘的本事,要出名不需要整那些没用的!”

  “也没有什么本事啦”和穗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
  和爸爸在视频里,认真打量女儿,发现她现在状态还不错,是真开心而不是作假的,才算放下心来。

  “爸爸知道你们那一行的难处,有什么不开心的,跟我不好说的,就跟好朋友唠唠,千万别憋在心里知道吗?”

  和穗小鸡啄米似的:“知道的!”

  “嗳,说起你朋友了,”和爸爸正好想起一件事,赶紧说:“你过年那会儿拿回来的茶叶,是你朋友特地买来送给你的?”

  茶叶?和穗想起来了,是宗荃送的。

  “是……是他从家里拿的。”

  “从家里拿的?嗳唷,我的傻姑娘,我把茶叶邮寄给你,你赶紧给人家送回去。这是纯的武夷岩茶,这么一小罐罐,好几万块。估摸着她是背着家长拿的,自己也不知道这茶叶的来路。”

  “没那么夸张吧,爸,你肯定看错了。”

  “什么‘看’错?前阵子我约你唐伯伯喝茶,人家都品出来了。我麽,面子上当然有光,但是这个便宜咱们不能占呀,你赶紧的把这茶叶还给人家去。”

  和穗看了一眼宗荃,宗荃无意去听他们父女的对话,一脸莫名其妙。

  和穗小小声质问:“过年时,你那两罐茶叶哪里拿的?我爸说一罐好几万!”

  宗荃摊手,轻声说:“我姥爷给我的,我也不懂。”

  和穗一脸完蛋了的表情:“我爸不收,要你拿回去!”

  这,宗荃可不敢答应,忙装作听不见的样子,去盛鸡汤了。

  和穗:……

  和穗:“不是,爸,这茶叶就是送给你的,你收着吧。”

  和爸爸一下子不说话了,半晌声音老高从话筒里飙出来:“和小穗!”

  和穗条件反射似的立正:“到!”

  宗荃:???

  “你老实交代——你是不是偷交乱七八糟的朋友了?什么朋友一出手就送这么贵的礼物?”

  好家伙,这一飙高音,都把和穗吓短路了。

  “不说话?穗穗,你那个朋友是女孩子吗?你别不是交男朋友啦?!”

  “嗯。”

  视频对面的老父亲几欲心梗:“……拍戏认识的,是不是锡林?他刚还给你点赞来着,我可跟你说,我一听他说话就觉得他油嘴滑舌、不务正业、天马行空……”

  不愧为人民教师,和爸爸几个成语就精炼总结了锡林这个伪艺术家毫无建树的前半生,宗荃在一旁听着都笑了。

  和穗尴尬的拢拢头发,赶紧解释:“爸,您想哪儿去了,锡林才不是我男朋友。而且您这样评价别人,很不尊重人。”

  和爸爸哪里还管这个,揪着这个问题继续发散:“不是锡林?你赶紧老实交代,是谁?”

  “是宗荃。”

  “……宗荃是谁?”这回短路的是和爸爸。

  虽然女儿从事演艺行业,但和爸爸对娱乐圈八卦新闻压根不了解,说宗术他还知道,说宗荃,他那是对不上号的。

  “他干什么工作的?老家是哪里的?家里几口人?今年多大?有没有兄弟?”

  和穗尴尬极了,拿着电话往窗边走:“爸,你人口普查呀。他是帝都人,今年18,哦,过了年已经19岁了,家里就他一个……”

  “19!”和爸爸几乎崩溃:“和穗,他……他还是个孩子啊!”

  这语气,就好像和穗跟人家谈恋爱,祸祸了人家似的。

  和穗心里一咯噔,也有点犯罪未遂似的窘迫,努力的辩解:“可是他……可是我也只有二十岁!”

  “过完年了,你现在已经二十一了!”

  “那我也只比他大两岁而已,哎呀,爸,您就别管了,您就当我早恋吧!”

  和爸爸:“……”

  怕和穗和她爸爸吵起来特地跟过来的宗荃:……

  和穗捂脸,说了一句:“爸爸,我心里有数。”

  和爸爸叹气,作为一个亲手养育女儿十多年的单亲老父亲,要让他接受女儿心有所属这个事实是相当难的,他最终交代一句:“行吧,反正你还这部戏还有几天就杀青了,杀青了必须回家,不许在外头瞎玩,听到了没?”

  “哦,好……”

  和爸爸咔嚓挂断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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