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、穀纹虽细微,可石子沉沉(h)_梦里花(强制、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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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、穀纹虽细微,可石子沉沉(h)

  宴会结束,几人回到独栋,内里大厅的灯明晃。

  “二叔。”

  “贺二叔。”

  三个少年看到沙发处端坐的肃静男人,同时出声叫唤。

  同时三个人心里都在想——清已在家,怎么没告诉一声贺二叔来了。

  许韫在后,看到三人口里的叫唤,身体陡然一颤。

  “嗯。”男人声音淡淡的,随意的回声。

  贺玖霖和沉清已两人围着桌子,席坐于地毯上,沉静的下着棋。

  “等会来我那间房。”

  邓昱在许韫耳畔低低留下一声,而后三人各自回房洗漱。

  等许韫泡完热澡从浴室出来,原本舒畅的心情被书桌前暗色的身影压散。

  他,是怎么进来的...复后少女心中讥笑,这就是他的地方,他自然有钥匙。

  贺玖霖轻轻掀起眼皮,看过来,深邃的眼是一片漆黑,漠然扫过少女。

  “过来。”

  许韫呼吸一窒,捏了捏手心,缓慢的走去男人身前。

  “把那个穿上,拉一首曲。”

  淡蓝色床边,放着一个袋子。男人侧头对着少女示意。

  许韫走到床侧,去看袋子里盛装的东西,是一件绿色的超薄丝裙,许韫的手抖颤,猛的转头去看男人。

  男人的眼墨黑,没有起伏,肃静的看着她。

  明明房里开了暖气,许韫却觉得心中一阵恶寒。她缓缓拿起袋子,欲往浴室方向走,刚抬脚就被男人叫住。

  “就在这里换,你身上哪点不是我的?”

  许韫缓缓褪去身上的睡衣,从下而上,随着最后上衣的褪去,少女白皙的圆滚暴露,不过仅是一瞬,便被少女的手肘遮住。

  那是一天豆绿色的丝裙,吊带式的,胸部是三角的蕾丝,勾勒着花纹,薄厚不一,而后向下,是透明的丝料,极短极短。

  许韫刚欲套上。

  “下面的也脱了,就穿一这件。”

  许韫的动作一顿,拿着纱裙的手微微颤动,她无声中深吸一口口气,去脱下身纯棉的内裤。

  随着少女的动作,她光洁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。

  许韫穿上纱裙,豆绿色的浅薄布料贴敷在她细瘦白嫩的身躯上,衬的她更如雪白腻,胸前的春色在蕾丝下隐隐作现,下身的媚色在薄丝下朦朦胧胧,纯中带欲,清丽揉杂娇媚。

  裙摆堪堪至少女的大腿根部,让少女整个人略显局促僵硬。

  男人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冷肃,但那一双深眸,不可查的微微波动。

  “去把琴拿来。”

  许韫动作拘束,将一直放于房间一侧的大提琴拿置身前,在床头的沙发处对着男人缓缓坐下。

  少女细长的玉腿分张在提琴两侧,提琴微微倾斜,掩不住一侧大腿根的大片春景,因少女坐着的动作,短裙被拉起,没有遮挡的空旷三角地,微微倾斜便从侧方可见,犹抱提琴半遮春。

  大片的白玉琼脂裸露,在光线下散发着淡淡的辉晕,优雅的拉琴动作生出招引的意味,勾动男人心底晦暗的欲念。

  许韫感到身上的视线越发灼热,男人的气息也在步步侵袭。

  “哐当”琴倒,少女慌乱的眼如小鹿,怔怔看着身前的男人,手里的琴弓被男人夺去,抵在她肌肤上,顺着她的修长脖颈一路而下。

  许韫被迫仰靠在沙发上,琴弓微凉的把在男人的操控下,一寸一寸滑过她娇弱的肌肤,隔着胸前的纹理抵弄她的软肉,她胸上的樱珠,复而往下,隔着薄丝,去桶她的肚脐。

  少女的身体微微颤缩。

  男人沉浸,一下一下用琴把在女孩脐口捅压,力道先是微微的,慢慢加重。

  “别。”许韫感痛,抑制不住的呻呼。

  男人淡淡睨她一眼,复而用琴弓去撩女孩的裙摆,将她光洁的隐私地带彻底暴露出来,明晃的在空气中,在男人眼下。

  男人动作迅猛,握住少女的脚将她向上抬,同时手中的琴弓看准,毫不留情的捅入少女的穴。

  琴弓的马尾槽抵在少女娇弱的花穴口,传来冷硬的质感。

  男人就这小段螺栓抽在穴肉里抽动起来。

  “不要,别这样,别用琴弓。”

  男人似不满女孩的话语的抵抗,动作变得粗狠,要将宽长的尾槽也插入女孩穴中,声下的女孩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,他动作不停,快速抽动起来。

  硬物在柔嫩的穴肉处摩擦插动,不出一会儿,花穴磨出了汁,琴把处被染的光亮。

  男人抽出琴弓,看着上面的润泽,语气淡淡的讥讽。

  “爽到了?”

  许韫偏头没有出声。

  男人扔下手中的弓,大掌掐住女孩的面颊。

  “问你话。”

  许韫早被男人的举动屈辱气愤到,冷冽的回视过去。

  贺玖霖的眉头微皱,面上却不显情绪,他将女孩一把甩在床上,解着脖颈上的领带缓缓走过去。

  男人箍住女孩的手背在后,快速的解着身下拉链,释放他乌黑粗壮的骇人肉柱,抬起她的一只腿,覆在女孩背上粗厉挺入她身下。

  “呜......”许韫痛的闷哼出声。

  贺玖霖的肉物实在太大,又没有半分怜惜的一下挺入,少女虽有了湿润,可花穴到底娇弱,又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,绷直着软肉吃力的包含。

  男人刚一插入,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始挺动起来,龟头顶过紧密的穴道,狠狠侵入内里,贯穿到花心,每一下都直逼宫口。

  许韫趴在床上,下身穴肉被碾压、甬道被开拓的感觉十分清晰,又传难以承受的酸痛,男人居高临下的看她,掌握着她的身体与感知。

  抽挺了数十次后,贺玖霖将少女翻过身,掐箍住少女脖子,挺动着微微低下身子。

  “记得住自己该是什么姿态吗?”

  许韫的眼泛着迷离的色泽,柔和了清冷的眸光,只是看着他,却不说话。

  贺玖霖的面色稍沉了几分,箍住女孩的细腰,动作暴戾。

  男人以身下柱物为像刑具,惩戒着少女,巨大的粗硕撑开她软嫩的甬肉狠狠捅入,女孩被箍住,不可逃的被完全贯穿顶弄,整个人在男人的肉棒下,被操的颤颤巍巍,气息漂浮。

  久久,女孩出声。

  “痛,先生。”

  贺玖霖看向下身虚柔的少女,她强撑起上身,抱着他,头靠在他胸前,抬着湿润的眼,光华氤氲,祈看着他,就像经一夜春雨洗礼的花苞,亟需主人的呵护。

  “我是贺先生的,先生轻点,怜惜我。”

  山林间最不可窥的,幽深静谧的深糊,被掷入一颗小小的石子,穀纹虽细微,可石子沉沉,波澜不惊,挣过层层压强,落入湖底。

  贺玖霖听过很多女人这样说,却都没有此刻身下少女的话语,悦耳动听,似清风拂山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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