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纵身一跃 一滴一滴的血流入阿音的唇缝……_偏执王爷的火葬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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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纵身一跃 一滴一滴的血流入阿音的唇缝……

  阿音醒过来的时候,只感觉浑身难受,眼前的蓝色车帘随着风左右摇摆。她稍稍动了下脖颈,昨日被砍中的地方酸痛无比,扭头看了看,面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。

  “赵伯?”阿音震惊。

  赵钧捏着腰间的龙纹玉佩缓慢摩擦着,听见动静后扬了扬眉,随即弯起眼笑开,眼尾是浅浅的细纹:“终于醒来了啊,我都怕那些人真的伤到你。”

  阿音动了一下自己被绑住的双手,静静看着他道:“您这是做什么?”

  “我能做什么呢。”赵钧倾身拂开阿音额前散落的碎发,笑着道:“只是好久没有见你,实在是想你想的紧。可惜纪家进不去,就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将你带出来了。”

  阿音心中警惕:“赵伯真是巧舌如簧。”

  赵钧闻言后朗声大笑,随即抚掌:“不愧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。”

  “赵伯的女儿不是早就死了吗?”阿音冷眼看着,她已经察觉到不对劲,“您忘了?那年九岁的姐姐不是早就死于溺水,您带她回来时,我还曾见过一面。”

  马车趁着夜色往前赶着路,阿音斜斜靠在车厢内,肩头轻轻撞着,她半眯起眼睛:“我如今已经找到了父亲母亲,我不是你的女儿。”

  这么多年来,阿音虽感谢赵钧的抚养恩情,仍旧甘愿再相见唤他一声赵伯,但并没有忘记他在自己身上做过的那些事情。自幼汤药不断不说,阿音甚至还能记得,她第一次从梦境中醒来后,看见满屋毒物时无助尖叫,可一偏头,就看见满眼冷漠的赵钧站在窗外,就那样盯着她。

  阿音或许这辈子都忘不了,幼年时带给她的伤害有多深。

  前世不可知,但如今重生以来,阿音心中也多少猜测过自己流落至赵钧的手中,乃是一场秘密骗局。只是苦于没有证据,且阿音不愿从前的经历被家人知晓。

  上辈子没有人爱她,她以为赵钧是疼爱她的,可现如今有了,才恍然知晓前世都只有欺骗。

  阿音想到自己背后的靠山,想到纪懿淮纪慕清,想到温氏纪宪之,想到纪大将军与林氏。她讥讽地扯了扯嘴角,也懒得再同赵钧装模作样:“我是纪家人,赵伯,我叫纪颂音。”

  赵钧细细打量着阿音,片刻后笑了起来,眼底的温情逐渐消散:“我自然知道你是纪家人。”

  “因为啊,”赵钧慢慢靠近她,说出的话恍若蛇信子缠绕上阿音的脖颈,“当年就是我亲自把你从纪家抱走的。”

  阿音猜测到,眼底生起微微波澜:“你为了什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1页/共8页么?”

  赵钧抬手掐住她的下颌:“我自然是为了报仇。你大伯杀死了我师父满门,他只是想为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,凭什么落的这么惨的下场。而你也是倒霉,谁让纪将军那小女儿比你晚出生呢,狗皇帝发现了我的存在,我离京之前只好抱走你。”

  “所以你如果要怪就去怪你大伯吧,别怨我,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。是他欠了你们三房的,而你也是替你那妹妹挡了灾,怨不得旁人。”赵钧轻轻道。

  闻言,阿音被捆绑在一起的双手轻轻战栗:“你真恶心。”

  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阿音被打偏了脸,她又被赵钧重新掰回去,咬着牙齿朝他啐了一口:“我大伯只是听命行事,你不去恨罪魁祸首,反倒是将仇怨记在纪家头上。你抱走我,将我炼成药童,就是为了报复纪家?若纪家根本不在意我这条命,你岂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?”

  赵钧恶狠狠地,温润的面貌浮现出戾意:“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,只是可惜,你的八字实在是太好了。八字纯阴的姑娘啊,我如何能浪费。”

  “纯阴……”阿音颤抖,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了阴谋的面容。

  赵钧松开掐她的手,坐回去后掸了掸衣摆:“当我发现你的作用是能轻而易举的搅乱京中局势,我又怎么会杀了你。”

  阿音自幼聪慧,如何能不晓得他这番话的意思。

  僵硬的思绪在几瞬的混乱后,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,一时间所有错过的事情尽数回忆起来:“所以……那年苏墨茵为赵承誉受伤中毒,是你们安排的?”

  “是。”赵钧挑眉。

  阿音继续问:“巫医、巫医也是你的人?他去医治赵承誉的兄长,也是你们计划里最开始的一步?”

  赵钧轻笑:“是啊。”

  话已经问到了这个份上,前面所有的事情都已弄明白,只要往后再稍稍想一下,阿音就全都明白了过来。

  若按照前世轨迹,阿音在十四岁时上京寻亲,巫医那边告知赵承誉能救苏墨茵的只有她的血。两边同时推动着,赵承誉动身前往南渔镇,而阿音被拐卖后偷跑出来,他们在街头相遇并非巧合。

  这所有都是赵钧与巫医的计划,他们都只是复仇的棋子。

  而阿音被炼成药童,只不过是为了挑拨纪家与皇家之间的关系。

  纪家向来护短,日后阿音寻亲被找回,若是得知赵承誉为了救苏墨茵取了阿音这么多年的血,必定会恨上赵承誉。皇帝但凡维护赵承誉,纪家与皇室就会生间隙,说不准纪家内部亦会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2页/共8页出现问题。

  多么好的计谋啊,一箭三雕,赵钧倒坐收渔翁之利。

  看着他这张脸,阿音平静又讽刺的戳穿:“所以你是谁?是先帝遗失在外的私生子?”

  “闭嘴!”

  赵钧勃然大怒,抬脚狠狠踹在了她的小腹上,阿音整个人“咚”的一下朝车厢撞去。后脑与脊椎刺骨的疼,她强撑着堪堪抬起头来,就看见赵钧被戳中心事后恼羞成怒的模样。

  他道:“什么私生子。当年先帝在出征的途中受伤,骗了我母亲做那苟且之事,后来他留下龙纹玉佩做信物,同我母亲说一定会接她入宫。可我母亲等啊等,等到她身怀六甲,等到她生下我,先帝都没有出现过,而我母亲一直到死,都心心念念着他。”

  “若不是遇见师父,我们母子俩兴许早就变成一抔黄土了。”

  “同样都是先帝的儿子,凭什么其他人都能封王称帝,生母享后宫荣宠。而我就只能跟我母亲,苦苦等着他回来找我们。”

  赵钧神色扭曲的看着阿音,忽然俯身凑过去,轻轻抚着她下颌与脸颊上因被打被掐后留下的淤青,面目恍惚道:“我不甘心,我一点也不甘心。”

  阿音牙关颤抖着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。

  眼下的赵钧已然犯了疯病,她只能咬着舌尖保持清醒,一声不吭,并不去再用言语招惹他。可是赵钧似乎多年没有一个倾诉口,此时对着作为诱惑赵承誉出现的猎物的阿音,竟低低自言自语的道出口。

  “你说的没错,我的女儿的确是早就死了,她是被皇帝一杯毒酒赐死的。那年你看见的那九岁女孩儿,根本不是我的女儿,那是赵承誉的姐姐,真正的平阳公主。”

  “我从来没想到过我的孩子会与平阳公主那么像,都说女肖父,我同狗皇帝也那样像,可我们的命为何一点也不一样。”

  阿音舌根出了血,她喉咙吞咽着,适才在碰撞过程中,头上的银簪掉落被她拾起,阿音虚弱呼吸着慢慢割手腕上的绳子。面前的赵钧依旧自说自话,可她却耳根生鸣,许多话嗡嗡作响听不太清。

  “平阳长大本来是要嫁给宁随舟的,那年密林里的陷阱,竟被甄家那位抢了先,但偏偏宁随舟以为是平阳救了他。皇帝要拉拢新旧朝臣,平阳反正也没办法嫁给宁随舟了,那就让甄家与宁家结亲吧。”

  “他眼里全是平阳,日后……总会生出事端反目成仇的。”

  听见甄真的名字,阿音恍惚地抬了下眼:“甄姐姐的婚事也是你设计的?”

  赵钧得意一笑:“是不是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3页/共8页没有想到?”

  “我为了搅乱京城局势,为了给母亲和师父报仇,我设了那么多的陷阱,设了那么多的局。旁人都中了招,偏偏赵承誉……”赵钧眼神变化,像个疯子,“偏偏在他这里出了差错,一切都被他搅乱了。”

  阿音的喉咙好疼,大抵是被赵钧掐过的原因。

  她在心中暗自想,不是因为赵承誉出了差错,而是因为他们两人都经历了重生。得知前世的结果,单论阿音就已经不愿重蹈覆辙,轨迹自然会变化。

  可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口,不知什么原因导致她头痛欲裂,甚至想要恶心干呕。

  坚持了没有多久,阿音就陷入了昏迷。

  另一头,得知阿音再度被劫走,温氏当即就软了腿。

  两人匆匆忙忙赶回府,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焦灼不已的纪慕清。

  温氏瞬间扑上去:“音音呢?音音怎么会不见,谁带走了她……”

  看着温氏惨白的脸,纪慕清赶紧扶住她将人往院子里带,边走边飞快解释道:“今日我同妹妹吃了饭,她想回去休息,谁知道傍晚时我听见动静,等跑来揽月阁,就听管事说妹妹不见了。”

  “没多久靖王殿下身边的随侍赶了过来,说殿下已经亲自去找了,让咱们别把消息传出去。”

  温氏被兄妹俩带回房间坐着,纪懿淮站了站,他掐着掌心:“慕清你照顾好阿娘,我……我去找妹妹。”

  “大哥!三叔已经带着家仆追出城外了,现下你没有权利调动纪家军,若是被陛下知晓,你就——”纪慕清瞪大眼睛,顿时慌了神。

  纪懿淮打断她:“难道要我就这么干等着吗?”

  他稍稍缓了缓心里的怨气,仿佛多年前的事情再度浮现眼前,纪懿淮压下情绪:“当年她被人带走我没有能力找回她,我已经弄丢过音音一次了,这次……”纪懿淮难掩哽咽,“这次我要怎么能等的下去。”

  说完,纪懿淮转身大步走出了纪府。

  策马前去军营调动了部分纪家军,随后他又去了一趟甄府。甄将军得知此事后帮忙出了一部分人马,包括宋家那边的,三批人马趁着城门尚未关闭,浩浩荡荡的追了出去。

  这动静有没有被传入皇帝耳中,已是无人在意的事了。

  赵承誉策马沿途追了一路,好在暗卫前来回禀的及时,他带人追上去的时候,尚且还能看见林子里的地面被车轮碾过的痕迹。只是这条路再往前去是悬崖峭壁,以及无人的深林。

  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?赵承誉满心怒火,忍无可忍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4页/共8页。

  庆云眼尖,忽然喊:“殿下快看!”

  赵承誉偏头顺着指去的方向看,发现树梢上挂着一条鹅黄色的发带,那发带阿音曾戴过。赵承誉抬手拽下来,握在手心里紧紧攥着,他四面看了看,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除却头顶一轮明月,毫无其他光亮。

  “听着,兵分三路分别去追,见机行事,若是发现不对立刻原路折回。”赵承誉看了眼庆云,以及身后的另一名暗卫,抬手点了几名侍卫道:“你们跟着我。”

  话音刚落,赵承誉便夹紧马腹选了中间一条路,直直朝前方追去。

  然而行程走到一半,林子忽然杀出几个格外厉害的高手,将他们几人围在中央。树梢中露出的微弱月光使得赵承誉能看清些许对方的脸,他们从右侧耳根蔓延着刺青一直没入脖颈。

  显然是屈家人。

  赵承誉抽出匕首陷入这场斗争之中,对方武力的确高强,赵承誉这边的人死了两个,还有一个重伤,包括赵承誉在内的人或多或少都挨了刀。等到尽数灭掉对方后,赵承誉侧头吐出口里的血,上马继续赶路。

  不知一直往前追了多少里,果不其然在出了林子后,看见前面的半片平原前是悬崖。

  路口停了辆马车,车帘被风吹的大开,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。

  赵承誉屏着呼吸下马慢慢往前探路,没有树梢的遮挡,赵承誉看清了眼前的路。忽然间,他看见悬崖旁边躺着人,身形瘦小,很像阿音的模样。

  那瞬间赵承誉仿若被激动冲昏了头脑,明知这可能是陷阱,依然踉跄着就要朝那边走去。

  然而刚走两步,身后的箭矢簌簌朝他们而来。

  暗卫大惊失色拔剑抵挡,赵承誉眼底只有平躺着的阿音,怕极了她被这不长眼的流箭中伤,于是抬腿跑了起来。一箭射.中他脚边的土地,另一支箭射.中将赵承誉的小腿。

  他闷哼一声,身子往前扑了过去,死死覆盖在阿音的身上,忍着伤口与适才打斗间所受的伤撕扯开来的痛感,抬手扶住阿音的后脑将人护在怀里。

  流箭逐渐停止下来,暗卫有的身受重伤倒地,有的被赵钧的人拦住进退不得,场面一时溃不成军。

  赵承誉咬着牙将阿音抱起拥入怀中,转身看着慢慢走出来的赵钧,浑身戾气浓烈:“屈钧!你找死!”

  他还不知道屈钧该姓赵。

  闻言,赵钧满意地笑了起来:“忘了告诉你,我姓赵。按辈分来说,你该唤我一声皇叔。”

  赵承誉微愣,机敏的脑子瞬间明白过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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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赵钧似乎并不想同他过多寒暄,反手接过青年递来的弓箭,朝准赵承誉,笑了笑道:“好侄子,别怪我这么心狠手辣要送你去死,要怪就只能怪你挡了我的路。”

  “明年今日,我定会记得给你上柱香的。”

  话音落,赵钧放箭。

  箭矢表面沾着黑褐色的粉末,在月光下看不大清楚,它在空中微微颤抖着。赵承誉怕伤及阿音,猝不及防地转过身子护住她,那箭矢射中了赵承誉后背。

  站在悬崖边的赵承誉身型一晃,胳膊顿时失了力气,阿音的身子滑落磕在悬崖旁边。

  赵承誉随即俯身救她,手指却与阿音的裙边擦过,他目眦欲裂:“阿音——”

  情绪上涌后赵承誉的额角青筋鼓起,纵身一跃。

  赵钧眉眼间染上疯狂,像是见了血气一般令人害怕,他扭头问:“听说纪家那个小将军调动了半个纪家军与甄家家将追出来了?”

  “若是他知道,他的妹妹死的这样惨,你说会不会疯魔掉?”

  “是。主子可要改变计划?”青年也跟着笑。

  赵钧转身隐入夜色:“这样好的机会,岂不是上天都在帮我。”

  半个时辰以后,选了右边那条路的庆云也来到了这悬崖边,他看着地上死去的暗卫,心中警铃大作。满地都是箭矢,庆云随着鲜血走到悬崖边,看着边角明显被脚蹭过的痕迹,面上露出慌乱。

  “快!快找这悬崖的路,咱们去救殿下。”庆云怒道。

  悬崖下,赵承誉刚才适时地搂住了阿音,从崎岖不平的崖面坠落时,阿音被护在怀里,赵承誉的身前身后全是伤口。厚实昂贵的衣料被磨破,向来干净的手背上也沾尽了血迹与泥土。

  这悬崖不知有多深,身下全是潮湿的泥土石头,赵承誉死死扒着突逢的树干,护着阿音小心停了下来。

  脚下是满是白雾的深渊,唯有旁边不远处有个小小的洞穴,赵承誉怕出意外,只好缓慢朝那边挪动脚。

  好在这棵树长的足够结实,两人终于安全抵达。

  阿音中途一直没醒,赵承誉抱着她走进洞穴,外面看着不大,里面却很深。四处全是杂草,没有野兽逗留过的痕迹,昏昏暗暗的毫无光亮。

  赵承誉将阿音放下,将外衫脱下垫好,半蹲在她身旁低声唤:“阿音?”

  可惜毫无回应,阿音始终闭着眼,连睫毛的颤动都没有。

  赵承誉心中略有些失望,但更多的还是担心她的身子。这洞里面凉,赵承誉里外捡了些干柴堆火,等到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6页/共8页这些做完后他出了一身的汗,抬手摸了摸被箭矢射中的地方,后背那块被血渍浸染,已经潮湿一片。

  他轻叹一声,就着柴火的光亮给阿音将身子上下检查了一遍。发现她除了脸上被打过留下的巴掌印以及脖子上的青紫外,似乎并没有旁的伤势。

  赵承誉这才感到疲惫,屈膝坐在她身边,慢慢将旁边的干柴往火里丢着。

  阿音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始终睡着,赵承誉时不时侧头看她一眼,看见少女脸上沾了泥土,小心凑近帮她擦干净。就着这个姿势,赵承誉盯着阿音看了很久。

  他已经太久没有与阿音这么亲密过了。

  若是阿音醒过来,得知是自己救了她,只怕又要觉得亏欠人情拉开距离了吧?

  赵承誉喉间发出苦笑,转而又熟稔地想着:那就等回京后,如先前在猎场中一样,让她以为自己是被别人救回来的就好了。

  赵承誉忽而伸出指尖,想要碰碰阿音脸上的淤青。

  可是又停下,眼神眷恋地隔着距离,一点一点描摹着。好像只有这个样子,他才没有枉顾阿音的心情,他依旧没有逾距。

  将自己身上的伤势简要处理好,赵承誉从天黑等到天亮,又从天亮等到傍晚,阿音始终维持着状态昏睡。

  赵承誉曾曾中途在山洞外面摸索,试图将阿音早些带回京城检查,免得受了肉眼看不见的内伤,耽搁治疗。可惜此处地势陡峭,爬进山洞容易,要想出去,只能顺着适才的路继续而下才行,否则若想往上,只能借外力帮助。

  况且现在阿音昏迷不醒,赵承誉不敢拿她的性命做赌注。

  思量片刻,赵承誉试图吹了声口哨,王府中驯养的信鸽便是以此为信号,只可惜这距离太远。

  等到回了山洞,赵承誉拧眉弯腰将白色里衣撕下一截。咬破手指写下所在的位置,找了块石头裹好,朝着深渊重重扔了下去。

  只盼望底下不要是河,也不要被树枝挂住。

  又等了一日,依旧还是没有动静。

  阿音已经两日两夜没有喝过一口水了,可惜这地方条件艰难,连树果子都找不到一棵。赵承誉抬手探了探阿音的额角,冰凉一片,不小心将指尖的血染上她白净的皮肤。

  赵承誉眼睑微动,捏了下指尖。

 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,赵承誉倾身握住她的下巴,迫使阿音仰起头来,向来颜色极深的红唇此时泛着白。赵承誉轻轻掰开她的嘴,将割了口的手腕递到阿音的嘴边,缓慢收握拳头使血淌的快些。

  一滴一滴的血顺着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7页/共8页流入阿音的唇.缝,颜色染红了她的唇齿。

  许久后,赵承誉才收回手。

  用布条包扎好手腕划破的伤口后,赵承誉有些累地靠在阿音旁边,他闭了闭眼睛,适才放过血的手没什么力气的随意摆在膝头。缓过了那股劲儿,他睁开眼睛,侧头掩着唇低低咳了几声。

  随后他动作一顿,又扭头看向阿音。

  要是能吵醒她就好了。

  不知过了过久,偌大的山洞内回荡着悠远又无力的叹息:“阿音,快醒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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